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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Animals’Rule 野獸法則 番外 仙度瑞拉眼中的世界

                     ※野獸法則番外篇第一彈注意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祝大家七夕快樂 ※全文採仙度瑞拉(安哥養的貓)視角 「我是小貓咪,被人類秀恩愛會死掉的。」──仙度瑞拉‧帕克斯頓‧桑德金斯卡婭《辛蒂的鏟屎官觀察日誌》 各位親愛的紳士小姐們大家午安大家好,我是仙度瑞拉,全名仙度瑞拉‧帕克斯頓,後面那個姓氏是安迷修那個傻子硬要我加上去的,當然如果你們覺得這個名字太長或太拗口,也歡迎你們稱呼我為辛蒂。 如各位所見,我是一頭血統高貴的俄羅斯藍貓,即使因為身材過分苗條,沒有那些嬌生慣養的貓咪們標誌一般的圓臉,我居住過的所有小區當中的所有寵物都不相信我純正高雅的血液,從暫住於第五大道 448 號 2 樓 213 房的花栗鼠傑利,再到紐約 47 街 65 號的大金毛布魯托,無一例外。我懶得與那些沒有眼力見的蠢動物進行爭執,在這點上,安迷修就比他們好得多了……噢,我似乎忘了介紹安迷修是誰?他的名字是安迷修‧雷契爾‧帕克斯頓,負責替我鏟屎的傻夥計,同時也是個純種美國人,就像我是純種阿克漢格藍貓一樣的純(我才不信傑利說的那些美國境內的俄羅斯藍貓全都和暹羅貓混過種的鬼話,沒有人會相信一隻成天待在箱子裡跑輪子的老鼠,貓當然也不會)。 我和安迷修之間的相遇十分簡單,那時我芳齡兩歲,在一個下著磅礡大雨、水打在紙箱上頭都會擊垮那並不堅實的薄瓦楞邊,好壓平我腦袋上亂翹毛髮的夜裡,我和約略在十九、二十歲左右的安迷修相遇,他帶我回到他的家──準確來說,那只是當下供他暫時居住的屋子,具體地址在哪我並不曉得;只知道他撿到我的時候正在執行任務,而他是當時美國中央情報局最年輕的特工,代號「騎士」,在日後,更多人聽聞的是他百戰百勝的戰績與精湛的槍法,因此中情局原先用來代稱他的單字被世界汰換,取而代之的是讚揚他能力的名號:「雙槍的九九點九」。 結束任務以後,我終於得以住進安迷修真正的居所,就像每部會公放到電器行櫥窗展示電視的特工電影一樣,安迷修的安全屋構造簡單,走的是輕工業風格,一根根漆黑的鐵柱與外露管線設計背後都藏著與裝置藝術同色的槍械刀具。安迷修為我打理了窩、貓砂,還有玩具;他總愛說我是他

【雷安】Animals’Rule 野獸法則(20/含H慎)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 ////// 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更新 「人就在不斷地選擇的矛盾中,戴上面具,焚燒過去,武裝自己。」──夏目漱石《我是貓》 修長的四指夾著兩只被人悉心擦拭過的鬱金香杯,晶瑩的杯口緣因指節促使的貼合相互碰撞,發出一聲清脆而引人注目的響。下意識地順著音源望去,雷獅可以看見安迷修熟稔的扭開瓶蓋,與掌中酒瓶相比顯得無比俐落颯爽的五指捏著纖細優美的瓶頸,朝著算不上淺的酒杯裡傾倒色澤溫潤如蜜的金黃酒液,他分神沿著安迷修指骨高聳突起的手背一路將視線延展至他的腕部,泛著微微青紫色彩的動脈底下,幾個殘缺不全的英文字母緩緩地自酒標表面浮現至他視網膜前,他反射性地於腦海中拼湊起疏落的訊息,猜測起此刻湧入杯底掀起一番金色巨浪的究竟是哪方名酒佳釀,直到安迷修將瓶身移開好些距離,重新將其擱置到兩人相隔的圓桌上,雷獅這才看清這酒原是來自於皮勒酒莊的皮勒簽名系列雷司令冰酒,年份是 2012 ──臻品簽名系列可是皮勒酒莊裡,數量最為稀少的一支,在新世界葡萄酒中也算是榜上有名。 雷獅並不特別嗜甜酒,比起那些給人滑順精緻口感的葡萄酒,還是麥子釀製的酒精飲料亦或伏特加喝起來更為爽利些,即便是那些最為便宜廉價的朗姆,在他眼裡都遠比那些名聞遐邇的波爾多葡萄酒要來得芳醇順口,偶爾帕洛斯會半開玩笑的說他「沒有做有錢人的命」,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思及此,他登時沒忍住抬起眼瞼,完全懶得掩飾直白赤裸的打量行徑地瞟起安迷修來。長得好看的人他又不是沒見過,甚至可以說是見得太多了;若要他從所有他閱覽過的人群裡客觀評選,比安迷修漂亮或英俊的也大有人在,可他實在解釋不來為什麼他會被他吸引,就好比瞥見火光的飛蛾,僅僅花費了較於一秒還要長上半截的時間便墜入膚淺的愛河。 然後他就想,或許是因為眼睛。順著疏懶放鬆的姿態,他偏著腦袋,把半邊沉重的腦殼壓在掌心裡,兩道視線自然而然的投落到才為他斟完酒,收拾起自己垂落袖口並落座到他邊上藤椅的青年。世間萬物,尤其是哺乳類的本源,全都來自於眼睛,無論是靈魂、記憶、衰老,還是愛情,通通都是從眼睛開始的。

【雷安】Animals’Rule 野獸法則(19)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 ////// 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更新 「釋放無限光明的是人心,製造無邊黑暗的也是人心,光明和黑暗交織著,廝殺著,這就是我們為之眷戀而又百般無奈的人世間。」──雨果《悲慘世界》 雷獅交代卡米爾的工作著實令他匪夷所思。 「我要你黑掉時報廣場裡所有電子看板的主控權,將它們的路由器與我的手機相互連結,傳送我錄製的影像,讓我的影片覆蓋過現正播映的所有廣告。另外,聯絡紐約本部所有位在西 42 街以及西 47 街周遭,總之最接近時代廣場一座的任何人火速趕來我所在的位置,帶上擴音設備。」打手機聽筒裡傳遞而來的語句速度雖快,卻字字清晰,口氣篤定,沒有絲毫讓人不解或遲疑的空間,幾乎是在理解雷獅首要意圖的當下,身體就已先一步做出了反應。卡米爾不由分說地一把掀開筆記型電腦的翻蓋,指尖飛快地於微微突起的按鈕帽蓋上掠過,一如一支輕巧的現代舞。他先是按照雷獅的吩咐,點開自己親自編寫的病毒程式,瑩綠的代碼自螢幕的最左開始跳出佔據他整片視網膜,無遠弗屆的光纖網路相互連結,他將傳輸線接上仍在通話中的手機,透過通話訊號引導他率先尋得雷獅此時此刻 IP 位置。 他的動作足夠快,是為了不給自己猶豫與質疑的時間,雷獅做事從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交代,即使對象是他也一樣,這是出於一個幾近盲從的下屬面對自己領袖的絕對信任。 然而,像這樣大動作引起輿論熱議的行為,早在前一階段就已該消停,為了適當擾亂潛伏於暗處敵人的判斷而不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採取的聲東擊西策略也依照卡米爾料想的那般,終止在了效果最為完美的停損點。現在,作為雷獅私人軍事公司的幹部與領導,雷獅該做的便是漸漸淡出白晝世界裡生活之人的視野。二十一世紀乃是一個資訊紛繁雜沓、多得人腦來不及記憶的時代,時事新聞皆有所謂的時效性,即便一度掀起足以撼動世界最大經濟體系的軒然大波,一旦沒有長久地活躍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很快也會遭到遺忘。可雷獅現下的行為卻無疑是反其道而行──不,如果真是這樣,卡米爾還不會感到疑慮,雷獅的我行我素是他看慣了也縱容慣了的,但如同此刻這般明顯不計後果又毫無解釋,卻還是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