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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Animals’Rule 野獸法則(21/含H慎)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 ////// 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更新 「天堂不是我該去的地方,心碎之後,我將重返人間。」──艾蜜莉‧勃朗特《呼嘯山莊》 頎長的迴廊總會讓人有種歲月隨著掠過眼角的光影回溯,緩慢地、如同沉入水底又被翻攪而起的河砂浮上水面一般的感覺,雷獅目前落腳的別墅就是那樣。擺滿了昂貴裝飾品的走廊陰暗,藉著透過窗簾縫隙的月光,帶來些許可供視物的照明,間或出現在牆面上的畫作,有一部份來自於富士比拍賣會,有一部份則來自於卡米爾少年時期的寶箱,那裏頭滿滿都是雷獅贈送給他的禮物,亦或者具有回憶價值的舊物,曾讓雷獅笑話他小家子氣,盡留下一些沒用的東西浪費空間。 而如今它們出現在了這裡,足以保住雷獅性命的舞台,他一點也不覺得浪費或可惜;儘管他曾經謂之為珍寶、至今也依然如此的事物,在這座滿是愚人的表演場上能夠起的作用,也不過是將傭兵團擁有的其中一間安全屋,妝點得更加有人氣罷了,他也依然不認為這當中,有任何一點的不妥。客觀來說,卡米爾倒是覺得這會兒,自己總算是做到了大哥口中的「物盡其用」,打雷獅給予他的生活一個心的重心與目標開始,他的價值觀就是以雷獅為中心,為雷獅而生的。 他就這麼駐停在一幅筆法青澀,但用色已然十分有模有樣的水彩畫面前,思考這究竟是他何時的創作。畫裡描繪的是一個人,金髮,擁有曼妙的身形與凝脂般雪白的肌膚,猶若初雪似的腰肢泰半裹在為風揚起的紗簾裡,午後柔和的光影替那優美的曲線鑲了金,一些甚至模糊進畫中人蜷曲的髮梢裡,顯得整幅畫都透露出一股一言難盡的朦朧美。卡米爾佇立在畫框的邊上看了她一陣,愣是想不起來當時他為什麼會畫下這幅畫,也不記得被圈限在畫框裡的女人身份為何,倒是有一件事他記得清晰:雷獅曾握著他的手,說過這幅畫畫得很像,揣摩了幾天就能描摹出這種神態,比他在這個年紀時能做到的好得多,然後卡米爾再也沒看過這個女人。 他依稀覺得,這似乎和懲罰有關。那麼多年下來,他待在雷獅身邊,從最開始雷獅滴水不漏地讓他遠離危機那時,到如今全心全意將自己的後背毫不猶豫地交給他,他所感覺得到其實並沒有多

【Frostcup】弗勞斯特婚紗坊(上)

※ATTENTION:時代背景為十九世紀末英國,全文人物名字中翻注意,有老年時期傑出沒注意,內容較為深沉,算是半個BE走向,並有些許原創角色出沒,字數偏多分個上下,上篇總計1w4+,請謹慎閱讀食用。 ※SUMMARY:「二十多歲的時候,我曾幻想過我未來新娘的模樣,喬伊斯小姐。」弗勞斯特先生終於捨得將他的眼光從相片上挪開,轉移到我身上,卻又像是透過我,在凝視著什麼不可溯回的事物。我感覺到他在瞬間風化成沙,乘著時光匯聚成的河流,在我面前重塑成我並不清楚的模樣。那雙灰濛得如同下過雨的倫敦穹頂一般,給人朦朧滄桑感的眼珠,在一剎那之間、就在我的眼前──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洗成了年少輕狂的熔藍。「我想過她會有一頭浪漫多情的棕色捲髮,一雙承載舉世柔情的湖水綠眼睛,臉頰上有點雀斑,但皮膚細緻,可能不是那麼白,因為活潑熱情的緣故,把自己的肌膚曬成了小麥色。」 我想了想哈德克太太那一頭空靈的金髮,還有她的白皙臉龐,我想起她眼型銳利,神采飛揚,眉宇裡帶點英氣,與其說溫柔,我總覺得她看上去更為精明,倒是哈德克先生很符合弗勞斯特先生的理想型,「但人從來說不準自己的未來,對吧?」 「我其實以為我是很了解我自己的。」面對我心血來潮的調侃,弗勞斯特先生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但現實比我想的更好一些。」 弗勞斯特婚紗在開業後的第六十個年頭,終究還是歇了業。起因據說是老弗勞斯特先生與自己的學徒弟子理念不合。自打工業革命以後,這種精緻細膩的手工活,就被打上「耗時傷神」的烙印,戴著不符合經濟效應的標籤,苟延殘喘的在這個流速過於迅猛的時代海潮裡過活。這家手工婚紗店,開業六十年,傳了兩代,時間算起來不長不短,可以說尷尬得很。可它卻曾是蘭開斯特郡每個新婚姑娘的理想鄉,櫥窗內明碼標價著少女的夢想。 我看著那即便歇了業,也未曾蒙上一絲塵埃的玻璃窗──上頭的油漆早已老舊斑駁,透露出一點老態──鏽斑圍攏著風鈴青銅的邊滾過一圈,卻不影響它嗓音的清脆。老弗勞斯特先生替我沖了一杯濃縮,蓄在杯壁邊緣的油泡,就像堆在他嘴皮上的那些斑白髮鬚。他對我說:「很久沒有除了我教孫女以外的年輕小姐光臨這裡了。」口氣聽不出是唏噓還是懷念,但我總感覺像是一個單純的感慨。 「真的很抱歉打擾了您。」我捧著那杯熱咖啡,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歉,為我那唐突的來訪。老弗勞斯特先生擺擺手,卻不像任何我接觸過的老人家,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