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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Animals’Rule 野獸法則(17)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 ////// 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更新 「過去的影子仍寸步不離地追隨我們。我們竭力想忘掉那些往事,將它們拋之腦後,但它們隨時都會再重新浮現。」──達芙妮‧杜穆里埃《蝴蝶夢》 等安迷修再度重拾清明的意識,太陽早已西斜,透過攘開一條縫隙給予微風擾亂輕紗簾幔的可乘之機。雪白的紗質簾布被晚霞渲染成焰火烘烤一般的橘紅,再將那些經由紗幔過濾後的黃澄澄火光映到安迷修泛著猶若稻穗似的金黃色澤的面孔上。他呆愣著一雙眼睛,身體清晰地反應著對流逝時光的掌握,因長久的休憩而陷入懈怠的四肢仍未從睡夢中醒來,就連最能體現人靈魂的眼睛都呈現著讓任何觀者都忍不住信以為真的惺忪,只有他一個人曉得其實他從未睡去,從頭到尾都是。 在他假寐的這段期間,雷獅曾經大發慈悲地幫忙他清理過,就像為了體現自己與一般床伴決定性的不同似的,他將他從凌亂的床鋪中攬起,放到預先下了熱水的浴缸裡。因經常性勞動而生滿了厚繭且關節腫大的指頭陷入那被人調教得軟榻榻的嫩穴裡,將雷獅自己遺留到裡邊的少許精液給摳出來,花灑凝聚出的水流猛地灌進還敏感著的甬道,讓安迷修難以自止地低吟出聲,掛著一串細小水珠的眼睫抬起,轉瞬間撞入一雙飽含探究的眼神裡;然後他頗為心虛地看著雷獅緩緩揚起的眉嘿嘿笑了兩聲,重新閉上眼睛裝死。 「既然醒了就自己洗,又不是傷殘了。」 衝著這句話,安迷修就懷疑雷獅今天格外體貼的動作只是因為他自身的潔癖以及他選擇歇息的地方是他本人的床,和他喜不喜歡安迷修這件事壓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於是安迷修又假寐了好一陣才彷彿認命一般地從自己的胳膊彎裡揚起腦袋,兩手離開浴缸邊上,改為背靠著浴缸內壁,順著其弧度慢悠悠地滑坐下去,半張臉因此沉到水面以下,略長的鬢髮隨著晃蕩的一缸子水四處亂飄,看上去蜷曲又纖細,顯得像是被染了色的蜘蛛絲。模糊視線的蒸氣薰紅了他的臉頰,把他那副高聳而把整張臉襯得像是蘋果的顴骨也一併暈染成惹人憐愛的煙粉。 緊接著,安迷修浮出水面,甫脫離水面的下巴尖便跟著落了一串眼淚似的斷線珍珠,看著倒是有幾分不同於往常的軟糯可欺,但雷獅清楚地意識到錯覺就只會是錯覺,那

【雷安】邊境人間(R18)

ATTENTION :哨兵嚮導,星際 paro ,雷獅 S 級嚮導,安迷修 A 級哨兵設定。內含精神腦交(非獵奇向)、觸手 play 、高度鹽系以及打ㄆ如打仗、強迫性行為,大量流血場面等劇情,全文 1w5 ,有一咪咪的私設,對這個設定不是很熟可能會有 BUG ,好像沒有什麼真情實感,純粹為了爽而開的車,劇情是什麼不知道。 SUMMARY :安迷修不曉得自己是耗費了多大的精神自控力,才沒在盛怒情緒支配中一把將嚮導暴露在有力五指下的脆弱頸骨捏斷。習慣性修剪平整的指甲蓋深深陷入脖頸皮膚之中,讓因擠壓施力而顯得更加蒼白的肌膚浮現出一縷擂響戰鼓的腥紅血色,但也僅只於此;他瞪圓了眼睛,眼角血絲遍布,角膜上盡是不存在於浮世間迷離奇幻的絳紫色拂曉光輝,然後他感覺到指掌下鮮活跳動的脈搏逐漸遠去、靜止,他的手指正在一根根脫離雷獅的命門。 「我早跟你說過,別把我跟外頭那些垃圾看成一個品級,安迷修。」 塔的懲處判決書下來了。這是今日安迷修起早配合換藥時,自醫療班的安莉潔護士長口裡得知的第一手消息。 「啊、噢……是這樣嗎。」甫一聽聞這個消息,安迷修先是愣了愣神,隨後才是苦笑,包裹著厚重繃帶的雙手捧著一杯水面晃動而激起千波漣漪的白開水,如玻璃般剔透的表面映照出他被一圈又一圈的圓所擾亂的面相;作為凹凸星系第七行星分塔的首席哨兵,針對他先前失職所造成的嚮導死亡,眾神之座已經猶豫了足夠久的時間,是時候該見真章了──自他從半狂化的狀況中、彷彿鬼門關一般的戰場上狼狽歸來,帶著與自己暫時結合嚮導的死訊,以及幾近全滅的小隊所造成的險勝結果回到塔中,他便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 「你不高興嗎?說不定會有解決的辦法。」安莉潔安慰人的口吻總是不太具有信福力,她一面擱下鐵夾,讓圓潤的尾端敲擊床頭櫃邊上的藥盤,發出一聲清脆的響,「你知道,你是這裡的首席。」 若是很久很久以前,安迷修也會像安莉潔一樣認為總會有方法的,於是他曾經無條件地接受塔的安排、相信神座電腦所做出的配對,接受一個又一個前來接掌他精神領域的嚮導,他們有些是給人冬陽般溫暖、熱可可般甜蜜的性格,有些則讓人聯想到夏日山間的清泉、穿過林野的微風,他們每一個人的容貌都曾在他視野遼闊的視網膜之上留下極深極深的印象,再隨著死亡被從心尖上消弭去了足跡。他殺

【雷安】Animals’Rule 野獸法則(16/含H慎)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 ////// 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更新 「你是我唯一可以坦誠相見的人,在你面前,我可以思想自由,自由交談。」──亞歷山大‧小仲馬《茶花女》 三樓的廊道與二樓並沒有什麼差異性過大的地方,同樣深藍如墨的地毯,同樣頎長而難以一眼望穿的迴廊,還有同樣為數眾多而安迷修叫不出名字的裝置藝術。 酒紅色的絨布窗簾垂墜而下,以穗金的流蘇纜繩束起,落地窗外盡是晨間的日光,被窗櫺給切割成若大塊面的光斑拍碎在地上,從他的足尖一路拂上褲管,掠過腹前直至將他額尖都籠罩個遍,才越過他高昂的頭顱重歸平靜。他亦步亦趨地跟在雷獅身後,看上去約莫兩個跨步的距離,充分地展現出他的心情:明明該是他自願上的鉤,此刻看來卻好像是雷獅預先準備好了陷阱,等著他義無反顧地撲向這把壯烈業火。 這不對,不該是這樣。安迷修不由自主地想,眼光匯聚在面前不到五尺的背脊之上,有如一把甫開鋒的尖刀,戳刺得讓人不禁打起寒顫,然而雷獅的步伐卻一步比一步要來得穩健,沉著得好似對他絲毫不打算掩飾情緒的視線毫無所感,這樣的毫無防備,這樣的肆無忌憚,安迷修不免位移了手臂,習慣性地將右手探向腰間,由於毫無預警地抓了個空,他這才終於反應過來──此番來訪他並沒有攜帶武器,不管是他往日裡常用的那兩把手槍,還是丹尼爾新發配給他的光劍式手電筒;這幢宅邸就像是他本身,手無寸鐵、門戶大開得彷彿舉目盡是近親,唯一不同的是即使無須手持兵武,他也確信自己有的是方法能夠殺人,而沒有防線的屋子帶不走他的命。 指尖摩挲著微微突起的褲縫,一路掠至褲管前方的部分,安迷修讓一度停止擺動維持自己行走平衡的手臂重新恢復運作,將短暫的攻擊姿態飛速收回,使其變得好似從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以死來威脅雷獅不可能會有作用,以「出生入死」當飯吃的傭兵從來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根據他對雷獅私人軍事公司的了解,布倫達死亡本身能對傭兵團造成的打擊也不如他們所推測的多──不如失去軍師卡米爾的多。 至於雷獅本人的單體作戰實力到哪,沒有親自見識過,安迷修沒有絕對能拿下的把握。況且殺人遠比制服一個大活人來得容易上許多,布倫達‧桑德金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