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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Animals’ Rule 野獸法則(12)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 ////// 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晚七點更新 「在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余光中《絕色》 埃米來到羚角號酒吧工作時至今日已經滿了兩周,出於各種理由,其中他最為注意的酒客便是那個名叫雷獅的亞洲男人。 他前來報到的那天正好是周三,淑女之夜,埃米以往也在其他酒吧打過工,知道每周三時酒館內通常會有的盛況,但羚角號卻和那些尋常地兒有著不一樣的風景──星期三美其名曰叫淑女之夜,其實也不過是酒館業者的噱頭,除了依靠免費來吸引女孩們上門消費,潛藏於背後更為龐大且吸引人的商機其實是衝著這群妞兒而來的男孩們,因此雖為淑女之夜,事實上男女比例還是相當平均的,甚至有點男多於女的趨勢。 羚角號的淑女之夜,則是真正意義上的淑女之夜。 空氣裡充滿了各式各樣花香與果香味的香水,屬於化妝品的氣息,短裙、披散的長髮,被迪斯可球五光十色的光斑映亮的皮質腰帶,以及柔軟得能激起肉浪的胸脯,這是屬於女同志們的狂歡派對!真正意義上的男人止步,女人天下,埃米微微側過身去避開天外飛來的吊襪帶,在酒吧藍光的輝映下成了漆黑的一團,織工精美的蕾絲拍到他身後酒櫃裡的剔透玻璃瓶上,就差這麼一點,吊襪帶便會從他面前才點了飲品的雷獅腦袋上擦過去。 「我來報到的那天,你好像也在。」埃米手法嫻熟地搖晃著鋼瓶,並嘗試與他跟前幾乎可以被列管成稀有動物的青年搭話,「你來這裡應該不會只是為了喝酒吧……?」 其實埃米會有這樣的疑問也是無可厚非,羚角號作為紐約市第一大同志酒吧,在淑女之夜時吸引前來的自然大多是性取向為女性的小姐女士,當然也有少部分的人群是兩邊皆可,或者只是跟著朋友前來尋找刺激。女孩之間的關係從來是十足安全的,而女性又普遍比男人更感性,瘋起來也就有過之而無不及;埃米注意到了不少小姐偷偷地覷著這邊,似乎對雷獅也有那麼一點的興趣,這不奇怪。從他第一眼見到雷獅的瞬間,他就有這種感覺──他生來就該是那種位於人群中心的存在,光靠一個眼神,勾勾手指就能有成排的女孩願意與他嘗試有一場你歡我愛的夜晚。 對於埃米的疑問,雷獅僅僅是自吧台桌面的邊緣上揚起

【雷安】Animals’ Rule 野獸法則(11)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 ////// 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晚七點更新 「一個人有兩面;其中一個在黑暗中清醒,另一個在光明裡沉睡。」──卡里‧紀伯倫《沙與沫》 回想昨晚發生的種種,安迷修依然覺得十足荒唐。 此刻他正側躺在一張除了棉被、床褥,枕頭以及雷獅之外,什麼也沒有的床上。床鋪是這個臥室唯一的擺設,偌大的落地窗開設在約略五步開外的牆上,輕紗材質的布簾被因未完全闔上窗門而漏進室內的微風掀起裙擺,透著光,幾乎讓他以為會飄到他臉上。安迷修讓自己的視線越過雷獅蓬鬆的腦袋,試圖逼迫自己的記憶回籠:他還記得雷獅抓著他發洩了不只一次,明明是相當的年紀,安迷修卻有一種想大呼「年輕人體力真好」的衝動。結束以後安迷修忍著被人內射的難受拉上褲腰帶,被雷獅趕到副駕駛座上去,任由他飛速駛出小路,帶著自己來到他在郊區的另一處地產。根據雷獅自己的說法,這屋子本來是出租給了人,而他的房客近期才搬離開,鑰匙他正好帶在身上。 說實話,要不是雷獅從口袋裡掏出的鑰匙圈真的是一大串彷彿鞭炮似的,安迷修還以為他是預謀好的。 他們進了屋以後兩個人都非常有默契地一頭往浴室裡鑽,最後還是雷獅勉強維持上了紳士風範,將唯一一間浴室讓給了他先清理,並表示如果需要幫忙,他也不介意替他處理他自己留在他體內的那些液體。安迷修一點也不感謝他,說到底,弄到他體內並不會比射在外面少多少髒污,他還是得思考因為一時情動而被弄得髒兮兮的內裝皮椅怎麼處理才好。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轎跑車確實是他的,他沒有什麼朋友需要交代。而反過來想,老婆是他的,他應該對他心愛的漂亮寶貝切腹謝罪。 他先是坐在白花花的馬桶上懷疑人生生無可戀了好一會兒,才被股縫間熱辣辣的疼痛喚回現實,整個人從馬桶蓋上彈跳起來,轉開水龍頭,任由花灑下起溫熱的雨洗淨他身上的疲憊。 洗完澡之後時間約略到了十點,已經過了飯點好一陣子了,這屋子所在的小鎮附近店家也都已經熄燈,沒人居住的空房更不會有冰箱和儲藏食物,或許連一袋前主人忘記取走的洋芋片都找不著,而且安迷修也確實累得夠嗆,大晚上在人酒店裡上演了大逃殺,還開了不算短程的車,

【雷安】Animals’ Rule 野獸法則(10/含H慎)

※ 傭兵頭子雷 X 頂尖特工安 AU 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 ////// 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晚七點更新 「情慾的危險不在於情慾本身,而在於它破壞的結果。」──羅曼‧羅蘭《約翰‧克利斯朵夫》 狹窄的車內空間裡,只有斜過擋風玻璃邊角的街燈點亮這室逼仄,藉著彷彿鍍了金一般的輪廓,安迷修率先扯過雷獅西裝外套的圓領,促使他主動褪下外衣,將裁有燕尾的夾棉外套甩到副駕駛座臨著前玻璃的檯子上。安迷修摸向車門與座椅間的縫隙,奮力拉起鐵桿,順著落下的椅背一併仰躺,方便雷獅跨過手剎車及排檔,整個人壓坐到他身處的駕駛座上。 雷獅欺身而來時也俯下腦袋,五指穿過他腦後髮絲給了他一個足夠深情的吻,沿著唇線吸吮的力道彌足剛巧,恰恰將他整個人的意識靈魂給含到嘴巴邊;安迷修在這樣反覆加重的吻裡模模糊糊地睜開了眼,將雙手乖巧地攬上他的脖頸,同時緩緩地抬起一條腿,將其越過雷獅的腰身,另一條則悄悄地伸直,腳尖抖掉了古典紅棕色牛皮製的鞋,舒展開來的腳趾踩踏上前方的剎車板。在屬於兩個人的性愛之中,從來需要有人稍作退讓,而雷獅屬於攻擊性較強的類型,他在床第之間打的是快節奏,卻也不代表他不懂得調情。相反地,雷獅在這方面可說是箇中好手,安迷修深以為然。 他抬手扯下他掛在頸邊顯得小巧可愛又正經八百的領結,將那傳統的斜紋綢布結叼在被雷獅吸得紅腫的嘴上,指尖擋開他還想再進一步攻池略地的唇梢,促使雷獅彷彿雨後空穹的迷濛雙眼轉瞬間清晰,聚焦在他一雙瞇起的眼光上。雷獅回敬一般的扯下他的領帶,將安迷修的雙手抓過,用與他瞳孔色澤相似的湖水綠軟布綑上他骨節突出的手腕,並被雷獅直直按到腦頂上去。他深呼吸一口氣,將雙眼瞪得老大,好從背光的情景中看清被雷獅一顆一顆解開的襯衣鈕扣;他想,如果車裡有再多一盞暖黃的夜燈,他或許能夠清楚的描摹出雷獅被陰影掩去大半的面部表情以及那彷彿平靜海波、實則暗潮洶湧的深沉眼神。 一點點月光透過窗,流瀉進室內,將近在咫尺的雪白胸膛映照得彷彿才覆上新雪的泥地,安迷修近乎著迷的意圖探出手來觸摸那截月牙白的田畝,卻在嘗試舉起胳膊以前又一次被雷獅壓制了回去。他沒有再嘗試攻佔他的嘴唇,而是將目標轉向他仍舊完整的穿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