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Animals’ Rule 野獸法則(10/含H慎)










傭兵頭子雷X頂尖特工安AU世界觀注意
※過激強強、炮//////友設定注意
※有可能會有很多的車
※沒意外的話是每周六晚七點更新









「情慾的危險不在於情慾本身,而在於它破壞的結果。」──羅曼‧羅蘭《約翰‧克利斯朵夫》












狹窄的車內空間裡,只有斜過擋風玻璃邊角的街燈點亮這室逼仄,藉著彷彿鍍了金一般的輪廓,安迷修率先扯過雷獅西裝外套的圓領,促使他主動褪下外衣,將裁有燕尾的夾棉外套甩到副駕駛座臨著前玻璃的檯子上。安迷修摸向車門與座椅間的縫隙,奮力拉起鐵桿,順著落下的椅背一併仰躺,方便雷獅跨過手剎車及排檔,整個人壓坐到他身處的駕駛座上。

雷獅欺身而來時也俯下腦袋,五指穿過他腦後髮絲給了他一個足夠深情的吻,沿著唇線吸吮的力道彌足剛巧,恰恰將他整個人的意識靈魂給含到嘴巴邊;安迷修在這樣反覆加重的吻裡模模糊糊地睜開了眼,將雙手乖巧地攬上他的脖頸,同時緩緩地抬起一條腿,將其越過雷獅的腰身,另一條則悄悄地伸直,腳尖抖掉了古典紅棕色牛皮製的鞋,舒展開來的腳趾踩踏上前方的剎車板。在屬於兩個人的性愛之中,從來需要有人稍作退讓,而雷獅屬於攻擊性較強的類型,他在床第之間打的是快節奏,卻也不代表他不懂得調情。相反地,雷獅在這方面可說是箇中好手,安迷修深以為然。

他抬手扯下他掛在頸邊顯得小巧可愛又正經八百的領結,將那傳統的斜紋綢布結叼在被雷獅吸得紅腫的嘴上,指尖擋開他還想再進一步攻池略地的唇梢,促使雷獅彷彿雨後空穹的迷濛雙眼轉瞬間清晰,聚焦在他一雙瞇起的眼光上。雷獅回敬一般的扯下他的領帶,將安迷修的雙手抓過,用與他瞳孔色澤相似的湖水綠軟布綑上他骨節突出的手腕,並被雷獅直直按到腦頂上去。他深呼吸一口氣,將雙眼瞪得老大,好從背光的情景中看清被雷獅一顆一顆解開的襯衣鈕扣;他想,如果車裡有再多一盞暖黃的夜燈,他或許能夠清楚的描摹出雷獅被陰影掩去大半的面部表情以及那彷彿平靜海波、實則暗潮洶湧的深沉眼神。

一點點月光透過窗,流瀉進室內,將近在咫尺的雪白胸膛映照得彷彿才覆上新雪的泥地,安迷修近乎著迷的意圖探出手來觸摸那截月牙白的田畝,卻在嘗試舉起胳膊以前又一次被雷獅壓制了回去。他沒有再嘗試攻佔他的嘴唇,而是將目標轉向他仍舊完整的穿在身上的絲質襯衫,亮滑的直條暗紋在路燈的輝映下流轉過一道道柔順的光彩,雷獅先是銜住他的領角,而後才將唇舌移往他靠近喉間突起的釦子,齒尖咬住開口的邊角,舌葉緩慢的探出,把原來好好地穿過孔洞的鈕扣推出那絲細窄的縫隙,再往下一顆鈕扣邁進,一路來到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的腰腹,舌頭末端抵著安迷修肚臍周遭的皮膚舔過一圈;安迷修梗直了脖子偷著眼覷起這幅堪稱荷爾蒙炸彈一般的場景,忍俊不禁的跟著提起嘴角笑了起來,同時腰間也跟著猶若受到撩撥的琴弦一般震顫,眼眶被擠壓成了新月的形狀,從中流淌出無數水光瀲灩的笑意。

「笑什麼?」雷獅重新揚起腦袋來挑開他領口時吹到他耳邊的低語倒也不是真想要他的回答,安迷修能感覺到他的鼻息拂過耳後敏感的肌膚,將那一小塊皮膚摀得直發熱;然後他幾乎可以想見雷獅用那張薄削的唇珠緊貼住他脈搏前的皮肉,帶著一連串的水聲舔舐過他不由自主仰得筆直的脖頸,安迷修搖搖頭,卻也沒怎麼收斂上揚的唇角眉梢,只是用一種悠然自得、好似挑釁與挑逗參半的態度來面對他。使得雷獅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垂首,將晶亮的剔透水漬一路拖曳至兩枚鎖骨交會塌陷下去的部位。

慢,實在是太慢了。不同於兩人頭一次床第相見,雷獅這一回刻意放緩了節奏,從互相感染的吐息之中孕育出一種微妙的情愫,安迷修不是沒有察覺他擁有這方面的癖好──歸根結柢,對於雷獅來說,僅限於肉體之上的歡愛交流於他來說未免庸俗,他要的是更為全面的臣服,由身到心,從外至內。他想要安迷修享受與他交媾的感覺,那種快樂不該因任何理由止於肉體,而是該連同精神之上的慾念想望也該一並滿足。

然而安迷修從來不是個輕易能降伏的對象。他足夠理智,也彌足冷靜,儘管腰肢因連綿不絕的高潮快感而顫慄不止,他的眼神眸光裡也始終飽含著一絲清冷的意識,他可以從中看見體察與審視的慧黠光芒,並同時理解自己的馴服行動又一次與失敗告終。

雷獅不喜歡輸,即使偶爾的敗北讓人感到趣味橫生,他也不喜歡。他鍾愛於立於頂點巔峰之上,俯視眾生的超然快意;可他卻又同時更加為能夠將他從至高無上寶座拉扯下的人所沉淪。他想,有某種東西正在逐漸改變,就像安迷修所說的,真正的人都是瘋瘋癲癲的,都是既矛盾又合理的,安迷修是,布倫達也是,而「雷獅」──正逐漸變得是。

舌尖沿著胸膛陷落下去的起伏滑至纖長腰腹分明的肌理,雷獅選擇駐足於安迷修的下腹處,去輕舔那一小塊圍繞著象徵臍帶遺留疤痕孔洞的皮膚。只要稍稍抬起眼睫,雷獅就能與安迷修正好垂墜的目光相對上,看見他因水光而清亮的雙眼瞬也不瞬地直盯著他動作瞧,那模樣像鹿,一股子涉世未深的真純。雷獅鬆開禁錮他下身的皮帶扣,再以自己的臉面輕蹭過開張的兩股,與中心那逐漸隆起的襠部,他探出舌葉,隔著算不上厚實的西褲舔舐他的雙腿,微揚的眉峰像是刀刻出來的一般,將他整個人的銳利英氣完整地迸射出來;那真是個要命的景象,安迷修想。從他們車尾行駛而來的車輛大燈將亮光的尾巴掃進雷獅的眼眶,點亮他一雙本就使人難以遏止地凝視的眼睛,他注意到那一對意外色深的瞳孔一瞬間驟縮,變得有點像是貓科動物的倒豎針狀,而同樣清亮的角膜之上倒映著他的身影,淺淺淡淡的一小片,就像蜻蜓的薄翅輕紗。

接著他看見他微微偏過下顎,張嘴咬住他緊貼褲襠的拉鍊,一把扯下時安迷修總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包裹著他肢體的衣料彷彿都成了虛設,他又成了第一個夜晚在雷獅身下渾身赤裸而毫無防備的獵物;但這僅僅只是一瞬的錯覺,他很快地定回了神,將自己重新拉回與潛伏在暗夜中的獅子相互角力試探的野獸的地位。安迷修稍稍挺起下半身,脊背擦著皮椅向上滑動,給了雷獅更多施展的空間,這不是愛人勝似愛人的亞裔青年動作緩慢卻頗具侵略性地打開他那雙勾走無數人心神的薄削嘴唇,一線光透過而轉瞬閃爍起華芒的齒尖勾住了他緊貼腰間的底褲鬆緊帶,這香豔刺激的畫面促使安迷修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明明該是使人享受且渾身燥熱充血的場景,他卻覺得森冷至極,附著於脊背的汗液是一片使人體察到自己渴望的程度究竟有多深遂的冰涼。

於是他低低地喘過一聲,看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拍打到雷獅頎長而筆直的鼻樑之上,他清楚地聽見了暗夜裡屬於車廂另一人的嗤笑,因而顴骨發燙;安迷修總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有一種被人改造的錯覺──從裡到外,由心至身。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迎合著覆於他身上之人而生,就這麼毫無反抗地被雷獅捏造成他所期望的模樣,這種感受是極其新鮮的,他也承認他從這其中察覺到了一點富有挑戰性高牆的趣味與情熱,於是他終於明白雷獅和他過往的每一個任務對象所擁有的決定性差距究竟在哪,不在於他們拿下的難度,不在於他們之間,孰優孰劣的狡猾程度,而是安迷修自己。

他在享受跟雷獅博弈的過程,這就是過往每一次的臥底行動中,所從未發生過的特殊事件。

就好似他先前說過的,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雷獅討好似的含住他滴著水的前端,而先比對取悅男人毫無經驗的安迷修,雷獅的技術可說是好上太多了。他鬆懈著下顎,一舉便將他勃發的性器含入了大半,粗糙的舌苔貼緊男根滿是腥羶味的皮表,沿著柱身的線條一路拂至他所能達的最底;緊接著雷獅微微晃動腦袋,模仿著性交時的動作讓安迷修的分身在他嘴裡進出抽插,久違的酥麻顫慄透過他掌握在雷獅嘴裡的陽物穿透神經直達他的天靈蓋,使得安迷修頭皮一陣陣發麻,緊密嵌合的齒列也因此咬得更緊。上一次被這麼對待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他發覺自己有點想不起來,或許很久,三年、五年?又或許只是一陣子前的事,總而言之,時間能夠淡忘的事情太多,安迷修也盡可能的讓自己善忘,現在在服侍他的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與他之前交往過的柔軟女性那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形象。

雷獅的眼神很好,直覺也足夠敏銳,簡直和鐵口直斷有得比,他立即便察覺了安迷修開的小差,因而猛地收縮起臉頰,重重地吸吮了下他不住顫抖彈動的陽具。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安迷修感到措手不及,幾乎是毫無防備地鬆了嘴叫喊出聲,原先銜在嘴邊的領結滑了下來,落到皮椅與車門的邊隙上。帶有幾分缺水沙啞的呻吟比雷獅所料想的還要在性感上一個階級,於是他試圖將安迷修含得更深,雙頰直往那茂密的深色叢林上抵,同時揚起休憩已久的雙手,捧住安迷修泰半抬起暴露在半空中的臀部,使勁的搓揉起來。

這一下幾乎直接將安迷修的意識拉扯回現實,倏地認知到伏在他腿間的並不是什麼激起人保護欲的溫軟女孩,而是另一頭妄圖征服他的雄獸。他賭氣似的挺腰送胯,將自己直立的柱身全數深入雷獅的口腔中,過於曖昧的照明採光使得他實在看不清雷獅臉上的表情,只能察覺到他有意無意地吞嚥唾沫,藉由喉間的收放運動來讓安迷修更加耽溺於他的吸吮中。

接連不斷的被人的頰肉所推擠,安迷修覺得自己的腦袋完全成了一團糨糊,他勉力維持著清醒去注視自己下身發生的一切,光是讓自己不要瞇起眼來像被輕撓著下巴的貓咪一樣輕聲呻吟就已經耗盡了心力,甚至幾乎感覺不到雷獅擱置於他雙臀的手掌。當他的慾望被拋擲到一個遲遲無法下墜的頂峰之時,雷獅似有所感地放過了他,讓他的下身自他口腔撤出,完整地暴露到相較於人嘴顯得過分清冷的空氣中。

舌尖輕劃著大腿根來到了他挺立陽物下方的囊袋,他感覺到雷獅猛地含住那逐漸沉重下來的兩球,輕輕地吮咬鮮少有人懂得愛撫的精囊。安迷修從沒受過這種刺激,腳趾早已難以忍受地蜷起,牙關也再也闔不住,直張著嘴巴以自己激越的喘息來表達自己接受到的快意;雷獅沒有在他的陰囊上停駐過久時間,很快地,他又把他的注意力放到他緊閉的穴口上,鮮紅的舌葉宛如一條蛇,柔軟地鑽入閉鎖的深褐色肉穴中,他撫弄著他後穴開口的部分,不外乎地聽見安迷修無法抑止的嬌喘,因而更加賣力地在他臀瓣之間轉過了一圈。

然後他再挺起身來,安迷修幾乎以為他是要吻他,然而他沒有。雷獅伏下腦袋用自己意外柔嫩的面頰靠著他的胸膛,相比於他,安迷修的骨架窄小得多了,但卻不會讓人覺得單薄,肌理分布穠纖合度,擁有男性的爆發力,卻不因過度而失了那份優美的藝術感。

他給了他鎖骨偏下的位置一個響亮的親吻,帶著唇齒唾液相互混合出的清脆響音,然後他歪過脖頸,舔舐起安迷修左胸上靜謐著的乳珠。那兩粒淺褐中帶有點橘粉的乳首遠比他想像的敏感,幾乎是一被舌尖觸碰就興奮地挺立起來,變成飽滿厚實的為硬肉粒,安迷修更加急促地輕喘一聲,彷彿蝶翼一般的眼睫快速地煽動,掩起盈滿水光的翠綠眼瞳,而後他再睜開眼,發覺自己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挺著前胸的模樣就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盛情邀約伏在他身上的人前來品嘗他開放在兩座小小土丘之上的果實。

緊接著他聽見衣料之間的摩擦聲響,是雷獅將他的西褲連同底褲一起褪了下來,他兩手按著他的腰,安迷修這一次才有心思觀察他兩手指尖相抵的長度居然能恰好圈握住他整個腰背,虎口越過腰際,拇指則險些掐住他整副腰腹,這一雙先前撫弄過鋼琴的靈巧雙手此刻正握著他的腰部,將他拖曳向自己的大腿,讓他胯間明顯鼓起的形狀輪廓抵著他光裸的臀尖。

但他卻沒有釋放自己隱忍螫伏已久的兇獸,反倒是轉而將自己的食指與中指並起,放到安迷修的口中,夾起他的舌葉頗為色情的攪動起來。安迷修仰高了脖頸,努力抬起舌頭來舔弄雷獅置放於他嘴裡的指節,雷獅翻轉過指頭,以自己的指肚輕輕撫蹭他的上顎,再緩緩地深入,讓安迷修忍不住十足難受地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悶哼,黏膩的唾沫沾滿他形狀好看、指甲修剪得極為平整乾淨的指尖,再輾轉進到他股間的細縫中。安迷修可以感覺到自己沒幾天前才被開苞過的嘴唇又一次被人強行撐開,欲拒還迎的括約肌鼓動著試圖排拒這技術高超的對手,雷獅將自己的兩指探入安迷修狹隘的股縫,接著越過他腦袋去咬他的耳垂,輕吐出一口熱氣後說:「你太緊了……真想給你擴一擴。」安迷修曉得他的意思,他曾經在恐怖份子的宅邸中見識過那些戴著擴張器的孩子,環在腰際以至於陷進皮肉當中掐出淡紅痕跡的皮帶與金屬鍊條在那些擁有特殊癖好的男人眼中貌似具有某種無法抗拒的美感,那些深深埋入後庭中的、或大或小的陽具型栓頭估計也是。坦白說,安迷修無法理解這種審美,他望向雷獅的表情帶有幾分從容不迫的探究,彷彿在問他是不是認真的,而他確實只在他眼底看見了玩笑。

倒也不是說有多膈應或是多不自在,安迷修第二個發覺雷獅比其他人奇妙的地方是他的濫情。沒錯,濫情。他對待他的態度總不像個只想索取紓解慾望需求管道的男人,反倒更類似於把他當作情人看待、寵愛,這樣讓人難以拒絕的態度。

難對付的人,或許是他碰過最難對付的。他感覺雷獅像頭狡獪無比的雄獅,利用周遭的單一景色潛伏著,專心致志地等待獵物最為鬆懈的時刻,再一口咬上。在那之前,他的雙眼平靜無波地不帶一絲危險性,甚至營造出了一種夢幻般的錯覺,他是織網的惡魔,輕易就能讓人扯斷蝶衣,死在他剔透的蜘蛛網上。

「唔……你快一點,我們都沒吃過飯。」再籠罩在他這樣的目光下遲早是要發瘋的,安迷修憋不住地出言催促,卻看見雷獅明顯感到無所謂的面部表情。他緩慢地分開兩指,將他後穴的兩瓣撐開,接著沿著不住打顫的穴肉滑入,像是一把肉做的剪子,給人的感覺彌足難耐。安迷修彷彿意圖紓解身上泛起的過份情熱一般,拿自己潮濕的背脊磨蹭著椅背,腦後髮絲蹭到頭墊上,留下一小塊淺淺的水漬。

而雷獅給他的回答則是勾動手指緊抵著他敏感得不斷收縮的穴肉,安迷修嘗試性地晃動手腕,試圖掙開雷獅綑綁的結,這對他來說不是難事,雷獅也沒真認真禁錮他的意思,三兩下就給鬆開了。他一面揉著酸澀的手腕,一面眨了眨眼,把蓄積於眼眶中的水氣緩緩地擠出,然後他捏著雷獅的顎骨湊上去給了他一個僅止於唇瓣的輕吻,在這樣兩人各自狀態淫糜的景況之下,蜻蜓點水的溫存無疑是最大的勾引。安迷修托著他的頸側,微微闟張著嘴唇含吮著雷獅的嘴角,以自己的鼻尖輕蹭著他的臉頰,說:「雷獅,雷獅……你不進來嗎……?」

真的挺要命的。雷獅微微挑起眉來,總感覺安迷修這人實在妖異得很,情場高手和無知白兔的角色定位切換得毫不凝滯,不帶半點不適應。他沒忍住笑了一聲,意外認真地低聲回答了一句:「不,內裝難洗。」

然後他清楚地看見安迷修翻了一個白眼,好像難以置信他的答案竟會如此直男一般,他在心底連連大笑了好些時候來品味一瞬間凍結在他臉上的怪異表情,接著才勉強憋住嘴邊的笑意,眉毛卻彷彿出賣他心意一般地不停抖動,「怎麼?我有說錯嗎?」

「說實話。」安迷修這一次翻了一個更大的白眼,「又不是你洗。」

「所以我這是在給你省事,車不是你的吧?要是你那個朋友知道你在他的老婆身上跟另一個男人做了什麼好事,你不是很難做人嗎?」

說得好像先開始挑事的不是你一樣!安迷修這會兒徹底的感覺到了雷獅的性格究竟有多差勁,然而無奈的是,現在後穴一陣陣發癢、燥熱,渴望被另一個人貫穿的也的確是他。他不是不能忍,只是若非必要,他覺得自己不需要忍。何況雷獅只是拿他吃瘪的模樣尋開心而已,道理他都懂,但要他配合雷獅的惡趣味退一步海闊天空還是需要一定的恥度。就在他陷入一種莫名其妙的糾結時,雷獅終於大發慈悲地垂下頭顱輕巧地回吻了他,「行了,我也只是想我總得拒絕你幾次,免得你蹬鼻子上臉。」

這話讓安迷修下意識就想反駁,話溜到喉嚨卻又吞了回去,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雷獅話語裡的歧意。所以說他確實狡猾得很,輕飄飄的一句話都能偽裝出風輕雲淡的深情。

或許是先前的撩撥促使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根繃緊的弦,等到雷獅真正貫穿他的時候,安迷修幾乎是難以自制地低喘著射了出來,星星點點的精液洩在他精實的小腹上,隨著聳動的腰部而閃爍著晶亮的光澤。雷獅垂著眼簾,一面發出粗聲的喘息一面挺動胯部,眉頭不自覺地擰起,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往安迷修體內頂撞過去,感受著高潮中過於敏感的穴瓣緊緊吸附自己脹得發疼的性器所帶來的絕頂快感。

他們在這樣視線曖昧不明、僅有彼此的輪廓得以察覺的晦暗空間中反覆交合,直到雷獅將自己積累的慾望全數交代而出後,安迷修才有一種時間好像已經過了很久的錯覺。但就像他先前提過的,濃濃的疲憊感席捲他的四肢,讓他連指頭都懶得動一下,更別說是和雷獅去進食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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